盐五许_

【皇权富贵】两步逃离或奔向地狱①

-极端的两个人,将将成年和未成年之间无由头的吸引力,偶然一个选择导致的红色逃离。
-这篇文的诞生源于香芋派乐华上海场内天的一张,返程搭在斯汀肩膀上一起亮相的图,痛恨豆芽的永野豆芽女士说一年半之后会给我写出来,没想到过两天就舞出了第一章。
-今天我不骂她了,我爱她。

永野芽不郁:


*写给我四十岁了还没吃过肚包鸡的可怜大姨盐酥鸡 @盐五许_


*看了一张饭拍火速想到去他妈的世界 然后就有了这篇文


*很变态但其实就是两个可爱的幼稚鬼的故事


*假的 我写的都是假的 ooc


*有话好好说不要骂我就行嘞


(A是返程视角 B是小贾视角 C是第三视角










不如就漫步到天际,做朵晚霞红艳诱你心。







A.



我叫范丞丞。



我有一把开过锋的短刀,是我八岁生日的时候姐姐送给我的。在阳光下会它的刀刃会泛着银色的光。它很锋利,可以很轻易地划破蝙蝠或者老鼠的肚皮,我也试过去杀掉大一点的家伙,比如说兔子。



每年我都会挑上一个好日子拿着这把短刀,带上一只倒霉的小东西偷偷跑到不远处的白桦林里。刀尖会划开他们的肚皮,切断他们的喉管,然后我会把他们埋在最老的那棵树底下,许愿他们来生不要再遇上我这种神经病。



是的,我是个精神变态者,我很确定。



第一次认识到这件事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妈妈给我找了个继父,他为了哄我开心说了一连串的笑话,或许那真的很好笑,可是我只想一拳打掉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我觉得我感受不到快乐,起码从这个该死的家里我感受不到一丁点儿,就连我妈在我面前跳河的那一刻我也只是麻木的想着,该死,又要被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骂了。



我迫切的想要感受点什么,于是我跑回家,把手伸进了滚烫的油锅里。但是没有人管我,我只好自己去医院包扎,那个时候我才为母亲的死感受到了一点难过。从那之后,我的右手手背上就留下了烫伤的疤痕,像是老旧的树皮攀在新生的枝丫上,奇怪的很。



也就是在妈妈自杀的那一年,姐姐送给我了这把刀,虽然没过多久她就被我亲生父亲接走了。



姐姐被接走的那一天,我把邻居家的鸟装进盒子,带到了那片白桦林里。



说实话刀子捅进去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血滴在手背上甚至让我有点想吐,但是从那以后我杀掉了更多的动物,每一只我都记得。



但是最近我不再满足于这些小家伙了,因为我成年了,我想要杀一个大一点儿的东西,来让我平凡又丑陋的十八岁稍微不那么平凡一点。比如说刚来的转校生,虽然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只知道他的头发卷卷的,看上去应该很柔软。



所以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点惊讶的。



他说,我见过你,我叫Justin。



我觉得这个名字真蠢,但是我还是回答他,我叫Adam。



然后他就笑了起来,很夸张的那种,嘴长的老大,棕色的发丝都跟着乱颤,他今天穿了件气质的背心夹克,纤细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看起来更像个蠢货了,不过这个蠢货还挺好看的。



虽然我说了我是个神经病,但是我还是有辨别美的能力的。他很好看,有点像我姐姐以前喜欢看的无聊电视剧上的女主角。



我足足看他这样笑了一分半,我刚开始想他会不会一直笑下去,笑到断气,他就停了下来。



“你名字真蠢,我叫黄明昊,你要不要和我谈个恋爱?”



“彼此彼此,我叫范丞丞,好啊。”



我没有理由拒绝他,我想杀掉他应该挺有趣的。他看起来很瘦,身上应该没有太多的脂肪,刀尖可以很轻巧的划破他的肚皮或者割开他的喉咙,所以我假装爱上了他。






B.



我叫黄明昊。



*我有时候会觉得我不得不躺下,因为所有事都感觉有点太过了。



*我向上看,看那些蓝色,或灰色,或黑色。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了自由,快乐,纯真,像一只狗。



*或者外星人。



*或者婴儿。



我最近迫切的想要变回一个婴儿,但是我觉得这不大可能。所以我开始渴望长大。



长大了应该就离开我那个该死的家了吧。



继父和我妈基本上没有一天不在吵架,有时候那个男人会抓着妈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到窗子上,妈妈就一边喊痛,一边去数他在外面都勾搭了那些女人。



我报过警,但是不到一周他就被放出来了,我换来了一顿毒打,虽然后来他又开了一张卡给我作为补偿。



多亏这些钱,所以我不缺朋友,男的女的都有,虽然他们真的很蠢。



比如说现在,我们在食堂吃饭,我就坐在他们对面,居然还给我发短信,这简直是蠢到家了。



所以我站起来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我看见对面的女孩瞳孔瞬间放大,我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背着包走了。



我觉得我可真他妈酷。



我随便停在了一个男生面前,或者也不算随便,我转来这个学校的那天就见过他,他总是一个人,右手上还有一大片疤痕,我不认为这有多可怕反倒是觉得他很酷。



然后我们进行了一段蠢到家的对话,我问他要不要和我谈个恋爱,他答应了。



我和他一起约会,我告诉他我没有手机,我把他摔了,我以为他会说有病或者夸我很酷,结果他只是嗯了一声。



没劲。太没劲了。



所以我问他,你有没有搞过男孩?他说他有,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摸鼻子,就很假,我轻而易举就看破了。



我又问他,你要不要和我搞?



他说都行,我说那周末吧,你带我去你家。



我本来对他没多大意思的,我发誓。我不过是随便找个人,当作我成长为大人的跳板。



只是当周末我到他家里的时候他颤抖着脱掉自己裤子,告诉我他前几天刚拿到了驾照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爱上他,他成年了,还拿到了驾照,并且他有车,虽然是他继父的,但是那个男人是个蠢货。



或许他的技术很烂,但是足够带我逃离这一切了,就算他的技术烂到半路上出了车祸,也总比呆在这该死的家里好。





A.



黄明昊可真是个十足的神经病。



虽然把他带回家的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先带他去了我家后院,我打算在这里杀掉他,短刀就藏在我的背包里,等会儿这把刀就会刺进他的身体里。我回到屋子里拿着刀,大脑飞速运转,我在想这泛着银色光芒的锋利刀刃应该先划过他的脖颈还是他的腰腹,划破他肌肤的时候他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可是最后我拿着这把刀去后院给他削了个苹果,刀子很锋利,差点儿削破了我的手指。



他啃了口苹果,又一屁股坐上了秋千,还拽着我坐了上去。



他说今天天气真好啊。我说我不太好。



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抱着我坐在这里,具体我记不清了,我只能想起来那天她穿了件红色裙子,风吹起来的时候像个巨大的塑料袋。想着想着,我突然被沙子迷了眼睛。



我想,这大概不是个好时机,于是我推着他进了屋。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去剥我的短袖,我有点儿尴尬,推开他一边脱下裤子一边随便扯了个话题,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他说,我们来一场逃亡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个即将去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胸脯挺得老高,我觉得他在路上大概吃东西吃的有点多撑到脑子了。虽然我吃的比他还要多一半。



但是我还是答应他了,我想离开这里也好,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样杀掉他可以更不容易被发现,所以我答应他了。





B.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酷的,比如说在餐厅里故意大声喊叫,把自己手机摔个稀巴烂,虽然后来我偷偷懊恼了半个小时。但是更多时候我明白那不过是我伪装出来的,在别人眼里我应该是个神经病,或者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衣角上还沾着儿童挂面。别别扭扭的,滑稽又好笑。



但是当我和范丞丞坐上那辆车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还挺酷的。像个大人一样。



其实我也挺害怕的,我也才16岁,对吧。



只是在来这里之前,继父的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我给了他一拳,逃了出来,我估计我回去的话可能至少要被打断两根肋骨,想想就好疼。







C.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逃亡――或许它压根算不了逃亡,它只是一场幼稚又无趣的离家出走罢了。但是黄明昊还是执拗的要称它为逃亡。大概是他觉得这样比较酷。



范丞丞听了默默在心里骂了一句幼稚鬼,然后挤出一个尴尬的一眼就能看破的假笑,告诉黄明昊确实挺酷的。没办法,黄明昊是他的猎物,他要顺着他,哄骗他,这样才能顺利的将刀尖刺入他的身体里。



为了更好的和猎物培养感情,范丞丞一边开着一边和黄明昊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



“你知道吗?上周老师在课上问我们想成为什么,我说什么都行只要别是个饮料瓶瓶盖,被人拧来拧去的,哪怕是个塑料袋被吹到天上也比当个瓶盖好。结果他们都在笑我,就真他妈没意思。”



黄明昊骂他是个疯子,骂完了就趴在车窗上看风景。



“那你呢?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或者生物?或者物体?”



“就……做天边那朵晚霞好了,红通通的,你不觉得很性感吗?”



范丞丞从车窗里伸出脑袋,结果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别说晚霞了,太阳都被挡住了。



“神经病!”



他把头伸回来,又把车窗关的严严实实,黄明昊就坐在副驾驶笑个不停,范丞丞又想起了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刀尖划过少年人的肌肤,引得他一阵颤栗,最后狠狠的扎进去,刀身上沾满了鲜血,顺着刀柄一颗一颗地滴到地上,红通通的,应该和黄明昊口中的晚霞有的一拼。







*摘自《去他妈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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